她顿住脚步,僵在原地。曾经这份温柔是属于她的,可现在也一分为二了。最后转过身直接上了二楼。隔天,厉司寒要带她去拍卖会。说是弥补这次的过错,顺便给她再添置些嫁妆,温言希根本不想去,可拧不过他的软磨硬泡便答应了。刚一出门,苏盼已经候在车边。她还没说话,厉司寒就解释:“她自己在家也没事干,不如让她跟着给你跑跑腿拎拎包,可以吗?”温言希愣怔了两秒。然后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揭穿他,指甲却在包包上掐出几个月牙印。拍卖会上,大家争相竞拍。每举一次牌就耗掉百万,苏盼是头一次见到这场面,不禁感叹:“这举一下牌都够养活我们一村人了。”话音刚落,有人嗤笑了一声。扭过头瞥了她一眼:“土包子,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,这里不是你能待的,还是乖乖回乡下种田去吧。”话落惹得现场一片哄笑。苏盼被说红了眼,将头埋得很低,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。温言希扭头看向旁边的人。厉司寒神情没有变化,就好像不关他的事一样,可拿在他手上的牌柄,不知在何时被折断了一截。他生气了,且后果会很严重。接下来,那个人但凡看中哪件,皆被厉司寒一一点天灯拿下了,搞得那人灰头土脸、敢怒却不敢言。而说好给她的弥补。到头来,他给忘了个一干二净。温言希拽紧裙摆,内心的酸涩瞬间翻涌而出,怄得她心口堵得慌,最后忍着泪离开现场去了洗手间。良久,她才再次整理好情绪。正准备返回拍卖厅,可路过一间包房时,却被里面的动静吸引住了。而里面那个身影......是厉司寒。3“刚刚不还挺能说的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