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只见苏时夏穿着服务生的制服,正端着香槟穿梭在宾客之间。“她怎么又在这种地方打工?”江驰野脸色瞬间阴沉。“灵灵,你等一下。”裴肆然站起身,“我们处理一下私事,马上回来。”四人快步走向苏时夏,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直接把人拽走了。鹿灵坐在原地,神色平静。她等了很久,四人始终没有回来。拍卖会已经进行到后半场,她终于站起身,准备去找他们,告诉他们她要走了。她顺着走廊找过去,隐约听到休息室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。门虚掩着,透出一线光亮。鹿灵下意识推开门缝——下一秒,她的瞳孔骤然紧缩。苏时夏被按在真皮沙发上,衣衫凌乱地半挂在臂弯,小脸泪痕斑驳。沈羡安声音低沉危险:“还敢不敢偷偷跑出来打工了?嗯?”“不、不敢了......”苏时夏抽泣着摇头,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抓着沙发皮面。江驰野倚在一旁的茶几边,慢条斯理地解着袖扣,喉结滚动:“既然做错事,就要承担后果。”裴肆然俯身捏住她下巴,强迫她抬头:“以后不准乱跑。想要什么,我们给你买。”宋临琛轻笑一声,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潮红的脸颊:“现在,该轮到我了。”苏时夏浑身发抖,声音带着哭腔:“已经......已经三个人了......夏夏真的不行了......”“乖。”宋临琛吻了吻她发烫的耳垂,慢悠悠解开皮带,“最后一个。”鹿灵的指尖死死抠着门框,关节泛白。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——有女人不小心碰到沈羡安的袖口,他当场丢了那件高定西装;江驰野被名媛挽了下手臂,硬是用消毒湿巾擦到皮肤破皮;裴肆然和宋临琛更夸张,有次被碰到手背,直接去洗手间吐了半小时。他们说,他们只能接受鹿灵。而现在......她闭了闭眼,转身时撞到了走廊的花瓶。清脆的碎裂声中,她头也不回地离开。半小时后,四人带着苏时夏回到拍卖会场。女孩走路姿势别扭,嘴唇红肿,被江驰野半搂在怀里。沈羡安神色如常地坐下:“灵灵,久等了。有看中的拍品吗?”鹿灵摇头。"